这是房改后厂里最后一次分房了,作为技术骨干的我很有信心在这最后的机会中获胜。可我忽略了关键性的问题,不懂搞关系的我最终因为车间主任一个莫须有的借口,而与住房失之交臂。我一气之下向厂里打了辞职报告,准备离开苦干了十年的岗位。
由于技术工作的原因,厂里不放我走,但我与车间主任的过节已成事实,谁也不让谁。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一个女人及时的站出来化解这种僵持。
她就是主任的妻子,厂里上上下下都叫她赵姐。倒不是因为她年龄大,也不是碍于主任的淫威而尊称她个「姐」字,相反,赵姐不但年轻貌美,还是个热心肠,素质又高,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大家是发自内心的叫她赵姐。
可私下每个人都在说,不知道主任这狗日的上辈子做了啥好事,人丑为人又差,居然骗了这么一个好女人回来。
的确,赵姐大学毕业刚分配到厂里不到两个月,就闪电般和大自己七八岁还离过婚的主任结了婚,一开始人们都认为她是为了巴结领导而出卖自己,可后来不断的接触后,大家总结了一句话——赵姐,太单纯了。
也难怪,从大学出来后本来就没多少社会经验的她,谁开个玩笑她都会深信不疑,最后众人都很肯定赵姐是被主任骗到手的。
就是这么一个叫人怜爱的女人,厂里又有谁不给面子呢?内部再难的事情只要她一出马,立刻变得迎刃而解。
我一见到她就会紧张,从她劝说我到结束,前后不到五分钟我稀里糊涂的就答应留下来,她走后,我才发现心跳之快,手心流了很多汗,暗自责怪自己怎么这么窝囊。
当然,我与车间主任的恩怨非但没有结束,反而越演越烈。
自从那次「化解」事件后,厂里便传出我与赵姐有私情的谣言,主任因此耿耿于怀越发的处处刁难我。
我听到大家这么说时,表面上很生气,可心里却偷偷的乐开了,好像真和赵姐热恋着,每每夜晚回到宿舍,便开始幻想着赵姐的身体,虽然这让我觉得有种自责感,但还是压抑不住自己淫思万千的欲望。
谣言越传越真,赵姐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热心的帮我找对象,可是我都看不上,一天中午休息正好碰到赵姐,她又开始对我谈起介绍对象的事情,我根本没在心听,而是一直暗自打量着她,宽松的薄毛衣在身体姿势的变化下,偶然出卖了藏在里面那婀娜的腰身,宽圆的臀部与上身挺拔部位更是遥相呼应,偶尔的表情中,藏匿于脸颊上的酒窝时而含羞而出,看了叫人很是销魂。
当听到她问我要什么样的女孩我才接受时,我没经过大脑就失口说想找个象赵姐一样的就行,我看她立刻脸上一红,接着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不好意思便匆匆离开了。而此后她开始处处躲着我,正因为如此,我最终毅然离开了工厂。
我们这一代人没条件读书,三十岁到外面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苦于温饱只能厚着脸皮走亲戚串朋友,借到些本钱弄点小生意糊口。虽然不是什么大买卖,可小日子也过得鲜活,与留在厂里每月拿个两三百元的工资相比,也算是厂长级待遇了。
最让我开心的事情,还是半年前为了报复车间主任,高价向厂里买了他楼上的房子,从此天天把他踩在脚下。
再次回到厂里,已是另一番景象,大半的厂房没有了,「嗡嗡」地机器轰鸣声,千人的大厂人去楼空,昔日一脸霸气的主任也只能成天靠酒精虚度时光。
我常常听到楼下醉酒的主任以我这个「老情人」回来为借口向赵姐发难,接着就是杀猪一样的谩骂声,甚至还动了手。一切让我有种看着仇人落难的快感。
几次白天在楼道里碰到赵姐的时候,她总是神色慌张的回避开我,生怕被主任看到。
一天夜里,我在厂外买了烟,刚到楼道口,便听到楼上很重的砸门声,接着有人不停的在敲门。我继续上楼,到了主任家门口时,看到只围着个白浴巾的女人在不断敲门,一股刺鼻的酒味弥漫在楼道中,毋庸置疑,正在洗澡的赵姐被赶出来了。
看见我上到楼上,赵姐便停下了手,我知道我留下会让她很尴尬,于是我没停留,上楼回到我的房间。见我上了楼,赵姐一边继续敲门,一边声音哽咽的哀求主任开门。
想到外面风冷,赵姐这样被拒之门外,我心乱如麻,特别刚才听到她因哭泣而沙哑的声音时,我的心软了,毕竟我恨的只是主任。
于是我开了门,下到楼下,向背对着我的赵姐说:「你先到我那去吧,别冷到了。」她没有转身,摇了摇头。
我只能转换种方式对她说:「主任现在一定醉得不省人事,你包着浴巾站在这里,他醒来又要找你麻烦了。」说完就回身上楼,果然这一招很奏效,我听到了她跟在了我后面也上了楼,看来赵姐还是没变,一样那么好对付。
即使结婚几年了,生活的范围也局限于厂和家,不是在厂里忙上忙下就是回家打理繁琐的家务,而正是这种单纯的环境,保留了赵姐身上那种现代社会稀缺的纯净感。
进屋后,赵姐也离我远远的站着,我为了装出一副不会骚扰她的姿态也故意冷落她,只顾自己跳上床钻到被窝里装睡觉,好像完全不当她存在一样。
对于赵姐来说,问题就来了,因为我没打算在这里一直住下去,所以房间唯一能坐人的地方就是我的大床。
我眯着眼睛偷偷观察着赵姐的一举一动,赵姐的头发是湿的,应该是正在洗澡,主任就醉醺醺的回家了,不知是怎么争吵的,估计出来的匆忙,身上只裹了白色的浴巾,不想我这一看又舍不得移开视线了。
热水沐浴过的白皙皮肤透着晕红,浴巾下围延伸着一双修长的美腿,我下面一下就来了反应,反正她是背对着我,看着她曲线分明的背影,我开始在被窝里悄悄脱光衣裤,用手套弄起自己的鸡巴。
屋里死寂般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可能站累了,赵姐无奈的挨着床脚边坐下了,依旧背对着我。不时回头想看看我到底在做什么,吓得我赶快闭上了眼睛装睡。
又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谢谢你让我进来,我下楼了。」我害怕她就这么走了,又不想表现出来,只好装作没好气的说:「你现在下去也进不了门。」见我肯说话,她忙解释说:「可我在这里妨碍了你休息。」我真恨不得马上起来告诉她我其实没在睡觉,可我的鸡巴直挺挺的下不去,只能继续躺着,为防止她走掉,我只好激将她说:「你是怕我骚扰你吧?」「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她显然是被我问急了,转过身体对我解释着。
我直起身子继续追问她,「那你以前为什么躲着不见我?」「那是,那是因为听了你的话,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赵姐上了我的钩,说话有些激动了。
我开始继续升级问题,「我让你讨厌我了,对吧?」「不,没有。」赵姐开始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话在嘴边却又停住了。
「知道吗?为了能不让你见到讨厌的我,我离开了有着十年感情的工作和同事。」这也确实是我当时的心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告诉她。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呢?我其实很开心。」赵姐思绪已经被我击溃了,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我想听到的话。
可我此刻不能停下,唯有让她这种情绪继续加深,「不用安慰我,如果你高兴,为什么还要躲着我呢?」「我能怎么办呢?我是个结了婚的女人,我有家庭,我当时很害怕自己的这种感觉。」这回可是触及到了伤心处,她开始泣不成声,泪流满面。
她一哭可把我吓到了,一时找不到纸巾,只好抓起毛毯给她披上,然后两手轻轻地扶住她的双肩,一边轻柔抚摸好放松她的情绪,一边劝慰她,「我错怪了你,你好好的哭出来吧,这样会好些。」由于靠的太近,我感到她微热的身体随着抽泣声在我怀里有节奏的抖动着。
这样一来,我原已软下去的鸡巴又开始跃跃欲试地抬起了头,一只手不听使唤的滑到了她的腰部,将她拥入怀中。她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动作,还在泪雨俱下地哭着。我试探性地把下颚接近到她耳边,让她从我的呼吸判断我的需要她的信号,然后不太刻意的去亲吻她的红腮。
此刻她渐渐停止了哭泣,哽咽着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却是又欲言又止,说时迟那时快,这一瞬间我做出了一个冒险的举动,将嘴对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印上去,舌头快速攻入唇内,贪婪的啜饮着她口中的唾液,一切发生得很快。赵姐整个上身立刻僵直在我怀里,想要挣扎时才发现已经被我紧紧控制在怀中。
她一只手按着浴巾,另一只手在我胸部狠狠的捶打了几下后,渐渐软弱无力的拳头宣告了短暂无谓的反抗结束了,我们的舌头终于交织到了一起,她的呼吸也开始微微急促起来。虽然她的舌尖还不太配合我,我理解那是女人的理智在作怪,我的冒险算是成功了,但我的手此刻不能闲着,要彻底摧毁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胸部,那是我首要攻克的目标,我粗大的手掌隔着浴巾顺着起伏的线条环绕而行,最终落在上面时,她原本僵直的身子抖动了一下,便瘫软在我怀里,嘴里不由的发出,「嗯、唔……」的喘息。
我真不想再放开手,因为我正不规则的轻揉着一对丰满柔软的双峰,它不断的抵抗着我的每一次挤压,不时还能触碰到两颗充满生命力的乳头,它们正坚挺的硌着我的手心,她的躯体扭动越来越明显,两腿的膝盖紧紧并拢在一起互相磨擦着,头向后伸展,原本低沉的喘息换成一种娇柔诱人的呻吟声,娇躯出现如痉挛了似的颤抖。
刺激着她胸部的手掠过小腹,放在她大腿上再转入内侧,准备探入她的双腿间,这时她有了较为有力的反抗,用手拽住了我的手腕,已有几分意乱情迷的眼睛对视着我,声音虚弱的说:「别那样,就保持现在这样,好吗?」现在的我哪里还控制得了啊?看着在我怀里已是神志不清的她,难道这是女人的矜持吗?困惑的我只好编些话去安慰她:「我只摸一下好吗?我还没有碰过女人,答应我,好吗?……就一下……」说完我就后悔了,这话我自己都觉得假,但正如我之前所说的,下班就是家的赵姐,对男人的情欲并不了解,居然就相信了我的话,反正已经有一些身体的亲热接触,只要我不太过分侵犯她,也就半推半就的点头答应了我,只是反复的告诫我只能摸一下而已。
她的手稍微有点松开的同时,我的手立刻深入到她的腿根部,指尖最先接触到胯间柔软的阴毛,向下稍微一探,手掌心刚好盖完整个蓬松的三角丛林带,而手指也触摸到她的阴唇缝隙上方,不出所料,这里早已被粘液浸泡得一片泥泞。
「好了,你摸到了,可以拿出手来了吧?」她有些紧张了,不知她是对我不放心,还是有些害怕自己的感受,一边提醒我一边合紧大腿企图让我无法动弹。
见我没有收回的意思,她开始哀求我停下,「我们别出格了,好吗?就这样,你答应过我的。嗯……唔……」从她抗拒的力度来看,我判断她毕竟是第一次这样被老公外的男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于是我转变策略,温柔的说:「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尊重你,可你太吸引人了,我憋得很久了,我太爱你了,才一时忍不住。」我抽回了手依然放回她的胸部,继续刚才的工作,果然这招缓兵之计很是管用,我感觉她在我怀中又有些放松了。
我的嘴雨点般的吻她白嫩的香颈和耳垂,口中语无伦次的说着赞美她的话,渐渐又听到她发出了阵阵娇喘声。当手抚摸到她胸口上方时,不经意的轻轻推开按着浴巾的手,轻声问她:「可以吗?」她垂额不语的犹豫着,我则当作是一种默认,抓住她按在胸前的手,浴巾自然的滑落在了地上,赵姐一丝不挂的靠着我,脸烧得赤红,依靠着我的肌肤接触在一起时,感觉她整个背部如同一块玉脂般柔软光滑,我从她肩部向下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双挺立的双乳,如此圆润丰满的从胸部隆起,两粒褐色的乳头昂头屹立在白皙的峰顶。
这是她第一次赤裸的展现在第二个男人面前吧,莫名的紧张让她的身体不停的微微颤动着。
我嘴在她耳垂边轻轻的吹着气,边吹边轻声的说:「你不但漂亮,身体也是如此的美丽,让我好好欣赏你。」说着我将她抱起向后平放到了床上,这是多少个夜晚我幻想的身体,此刻终于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面前,是如此的真实,真实的甚至她身体上最最隐秘的地带也在我掌握之中。
一米六三左右小羔羊一般白净、成熟的女人身体,浑圆饱满的乳房在躺下的身体上也能保持一半的风采,我无法形容此刻我内心的喜悦,这远比我能想象出她的任何一种躯体更加迷人。赵姐微微睁开了眼睛,与我四目对望着,也许是赤裸身体让人产生的放纵感令她有几分春心荡漾,醉眼惺忪的眼睛流露出无限的柔情。
我跪在她旁边,俯身迫不及待的将嘴落在了乳房上,包裹住整个乳头,舌尖缠绕在乳头周围吸吮着。「啊……」赵姐的娇喘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娇躯间歇性的痉挛着、颤抖着。没有丝毫脂肪的柳腰带动白净丰圆的翘臀在床上磨擦着,我试图分开她的腿,关键时候,她无力的用手提醒我不要那么做,急促的喘息声中微弱的重复着「不」字。
而事实上,我的手还没用力,她的两腿已随膝盖弯起时,自然而然的微微分开了,只是她自己没有觉察到而已。我忽然有种想去一窥究竟,便反身俯下身体时,她用虚弱的口吻警告我,「别,别看那里。」「不,那好美!」这可不是我违心的恭维话,这里的确很美丽,紧接着阴毛下方的阴阜隆起较高,这里的颜色只比皮肤稍微深了一点点,特别是那条紧紧闭合的缝隙被爱液渍湿后,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晶莹透亮。任何人一看就会不自觉的去抚摸一下,我的手指搭在蜜屄缝隙上部,震荡着刺激阴蒂。
对于她来说,一切是那么的快,快得她无法用手来阻止我,全身软弱无力的她也只能无奈的哀求我,「你应该摸够了吧?求求你停下……」说话的时候,赵姐从脸到脚都在发烫了,彷佛火山熔岩流淌她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鼻子远远不能满足喘息的需要,她不得不借助嘴来吸进更多的氧气。
我可以听到阴毛在我的掌心里「沙沙」的滑摩声,偶尔我会用四指轻轻的从下向上搓揉阴唇两侧,很快藏在缝隙里的两片大阴唇在我的挑逗下,因为充血而向外翻出,露出粉红的本色,就在这方寸大小的股沟之间隆起处,开始更大量渗出温暖的汁液。
随后我改用手指游走在阴道附近,时而不经意的触碰一下已经很湿热的阴唇边缘,又若即若离搔动一下她的阴蒂,这种刺激让她整个臀部向上翘起,更好的来迎合我的爱抚,同时也渐渐对我的动作放松了警惕。
时机到了,我的中指在围绕到阴道下口处时,顺着汁液的出口迅速插入了她温暖潮湿的屄内。
「啊!」她立即挣扎着想要起身,面上的神情也清醒了三分,「我发现我还是做不到,我有丈夫,你让我走,好吗?」看着她眼眶中隐隐打转的眼泪,我知道这不是女人故作姿态,而是认真的。
我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也无法放弃,但也不好硬来,毕竟女人的心软,只能智取,我用一种很难受的口吻哀求她,「我知道你不是乱来的女人,可我心中对你多年的爱,怎能让我心不动呢?」「是我错了,好吗?求你,让我走吧。」她虽然态度仍然没有退让的意思,但没有起身离开的身体告诉我刚才的话起了点点作用,只是需给她更多留下来的理由。
此时我决定双管齐下,依然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又开始悄悄的轻轻蠕动起来,只是动作很谨慎,尽量不要让她感到反感。再满脸可怜的哀求她:「我只用手,你不会对不起谁的。」「可是,……嗯……」她刚说了两个字便被来自身体的反应打断了。
我抓紧机会抢着继续哀求她,「我也求求你,就让我动动手吧,我真的太爱你,憋得很难过。」「手,手也不……行。」她仅靠残存的一点清醒意识继续抗争身体的感受。
我一手托住她的身体,语气无限温柔的继续哄着她,「你实在不能接受的时候,只要你叫停,我绝不勉强。」「……」她的表情忽然很怪,犹豫中夹杂着一些无奈。
「我发誓。」我很满意这句杀手锏,说完后,顺势用托住她身体的手引导她再次躺下了。
至于她嘴里仍然微弱的说些什么话,我装作没听见,满脑子神经全部集中到了那只正在享受着的中指上,她的屄很小,我的中指居然能有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但在粘液的作用下,我的手指还是可以在阴道中自由进出,特别在接触到了位于阴道壁上端一排排嫩肉物质的褶皱时,随着我中指的抽插而蠕动收缩,好似一个人体开关,我越是猛烈的骚弄它,赵姐整个人的摆动也会加大,呼吸的节奏也会越来越快。
而一股股的汁液不停的顺着中指,流出阴道,淌过股间,最后在床上形成一片湿印。
赵姐闭着眼睛,意识形态已经几近丧失了,我掀开遮住我下体的被子,涨得紫红的鸡巴立刻欢跃的跳出来,龟头顶部也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
我暗自觉得好笑,赵姐啊赵姐,谁叫你闭着眼睛,看不到我现在已经光着身子要肏嫩屄了。
我用膝盖把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我抽出沾满粘稠汁液的手指换上真家伙时,赵姐生理反应自然而然的推动泛滥成灾的嫩屄向上抬起,想要吞噬我抽出的手指,一场狸猫换太子的游戏开始了,我握住坚硬鸡巴中部,推着龟头顶到阴唇上,上下涂抹上润滑的汁液后,最终停在阴道口,缓缓顶开两片饱满的阴唇,粉红的嫩屄口立刻挡住了去路。
赵姐也许察觉到这一次不是指头时,惊恐的叫起来,「快停……」「停!」只叫出一半的时候,「吡啾」一声,我的整个龟头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全的埋入了湿热阴道中。
「呀!」我和赵姐几乎是同时叫出来的。
「好紧!」虽然大量的爱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可每一寸的进入还是显得艰难,我竟不能一下完全插入,我不得不赞美起来。
呆了几秒的赵姐如同惊醒般挣扎的叫起来,「不要啊……快出来!」接着身体开始大幅度的抗拒我,腿也在床上蹬动着,为了不让戳入的龟头脱出来,我整个人压下去,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再用大腿向上将她的乱踢的双腿顶起,以免踢到我。
这一刻赵姐是最激烈的反抗,她的推拒让我很难抽送,很快进去的龟头也有了要脱出的危险,我没有多想就运用腰力向最里面使劲一顶,鸡巴立刻全部进入了她炙热的体内。
「痛……别……别太进去……里面了。」她停止了反抗,紧锁着眉头,眼泪「哗」的涌出眼眶滑落粉腮,哽咽着求我。
看得出她不是装出来,我有些于心不忍,刚才动作太大,龟头撞击子宫时我自己也感到了疼痛。担心伤到她,我也稍微把鸡巴向外抽出一点。然后轻声道:
「现在好点吗?」赵姐侧过头,嘴角微微颤动着,「如果你真关心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爱!我……对不起,」我也觉得道歉已经晚了,可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你觉得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你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一连串的发问,看得出赵姐的情绪很激愤。
「我……我以为你对我也有感觉的。」此时,我还想为自己的行为狡辩。
她轻轻的摇晃着头,然后用一双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我:「我承认我是对你感觉很好,可你这样只会让我讨厌你,也很讨厌我自己,你知道吗?」听完这番话,我内心翻起万千的愧疚,为了我的欲望而伤害了她,觉得自己不但自私,还如同禽兽。
我想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抽出鸡巴,男人此时做出这种决定也是一种痛苦,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我抽出得很慢很慢,只是想用心记住这每一秒停留在里面的感受。
本来这样的心情,鸡巴应该早就软下,但这是一个极品屄呀!龟头每抽出一点粗大的冠颈如同倒钩,在湿热的阴道内最大限度的摩擦着环状的嫩肉褶皱,刺激着鸡巴无法低头,反而更加的粗壮,达到前所未有的硬度,涨满原本就很窄的嫩屄。
而赵姐阴道内壁在她连续的抽泣中随之收缩得更紧,使得生殖器的结合容不下一丝空气,抽出鸡巴就如同拔出活塞,阴道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形成了阻止龟头退出的吸力。
「嗯……」这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卖了赵姐来自身体本身的真实感受,只是此刻她不能承认这一点,立刻轻哼了一声,「痛。」我抽出一半的鸡巴又停了下来,我不是紧张她,因为我知道里面虽然紧,但是有爱液的润滑不会产生痛的感觉,而是紧张我自己,刚才那声女人诱惑的呻吟声,龟头如同接到一个信号忽然一紧,我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状况了,尿道连续抽搐了几下,一股暖流即将奔腾而出,这回我真不敢再动了。
片刻的停顿后,泪痕未干的眼角再次珠光闪闪,她用沙哑的声音忽然问我:
「你是为了报复他,对吧?」我很诧异,我是曾经有过这种想法,可我现在也不确定,至少今晚我压根没有这个念头,我对她的冲动是真实的,片刻的思索后,我还是郑重的对她说:「恨他不假,但我对你的爱是真实的。」「哼!」她冷笑了一声后反问,「我还能相信你吗?」「……」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回答她,因为我今晚实在说了太多谎话。
又是一阵沉默,可能看到我真的很失落的样子,赵姐无奈的叹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完全是你的错,报复也好,真心的也好,我们家也的确有愧于你,过了今晚,我们算扯平了。」说完这句令我意外的话后,她闭上了眼睛,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似乎意味着什么,我想问,可我知道这个时候什么也别说,于是我也闭上眼睛,整个人轻轻伏在赵姐身上,用全身心注入到鸡巴上,通过每一次抽送去感受与她湿热的磨擦,大量的分泌着的爱液随鸡巴的抽出流到外面,沾满双方的下体,在生殖器的撞击时发出「啪啪」响声。
两人的汗水已经分不出彼此,我觉得是时候好好迎合一下赵姐,可几次尝试变化动作时,发现她并不是很配合我的动作,显得很「笨」,我不知道主任平时是怎么伺候这个大美人的,最后不得不放弃改变传统姿势,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交合着,直到我那关不住的浓浆精液完全释放在阴道里,我们才算完完全全的融为了一体。
我没有立刻拉出已经耷拉下去的鸡巴,而是注视着身下的赵姐,对我停止了动作,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依然闭着眼睛,轻轻咬着下嘴皮,一脸意犹未尽的回味着什么。
说真话,我发现自己不单单对她存在肉体的喜爱,而是我开始喜欢上这个女人。
(二)
当阳光灼烧着我的脸时,我睁开忪懒的眼睛,她已经没有在我身体下面,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坠入了梦乡。
「黄粱一梦」,我的第一意识让我顿感失落,双手掩面的我闻到指缝间一丝淡淡的腥臊味,仔细看时,一只手的中指上残留着一些结成粉状的白色物质,这绝对是昨晚爱液弄到手上的结果,细细看去,还有一些淡红颜色夹杂其中,「晕啊!」一定是用力过猛,指甲把赵姐稚嫩的内壁给弄破了,难怪昨天进去后,她会叫痛,我真粗心。
俯首查看,简直用一片狼藉才能形容,我茂盛的阴毛上、酣睡中的鸡巴上、才换的白色床单处处留下同样的残迹,还有几根分不出彼此的卷毛,「战果」更好的证明了一切的真实性,我心里一阵欣慰。我忍不住凑上鼻子渴望深深地吸干所有残香,在手淫中宣泄而出。
可能做贼心虚,我几乎不敢下楼,但又想知道赵姐是怎么裹个浴巾回家的?
又是什么时候回家的?会不会被邻居看到?会不会……我知道我必须出去探个究竟。
快下到主任家门口时,一紧张差点滚下楼去,到了楼道便看到一个熟悉的秃头男人背影,不停的抽着烟,「主任!」说实话,看到这个情景我大脑「嗡」的一下就泛晕,特别在他转头后,严肃的皱纹脸对着我时,我差点就跪下来说我错了。
可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忽然开口问我看到赵玲没有,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只顾赵姐、赵姐的叫,连真名都差点给忘了。还好之前已有打死也不认的心态,才强装镇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上去很潇洒、很成功,可每一步都很沉重,如同刚从死神手中逃脱一样。
最后,在门卫张老头那里打听到,一大早看见赵姐穿着一身男人装,脚上套着拖鞋就出门了,没见回来,我一琢磨,是啊,难怪刚才找衣服穿时,觉得少了点什么。
看来一切还只是我和赵姐的秘密,事情也该算过去了吧?可话说得好,不怕记不起,就怕忘不了。我对自己说报仇成功,不要乱想,可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站在窗边向宿舍区的小路上望去,直到第三天那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时,我脸上一热,眼睛几乎都要出来了,没等我起身准备下楼,主任的秃顶已经朝她走去。
似乎没有争执的迹象,主任搂抱着归家的妻子,他们团聚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发现自己站在窗前很好笑,我默默的告诫自己,一切结束了,好像有人在问我,他们夫妻现在是不是为小别而激情着呢?主任那讨厌的嘴现在做什么?
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敲门声拉回了坠落黑暗的我,开门后并没有人,只有一个手袋放在地上,里面有一套我的衣裤,看上去显然洗好熨过,叠得很整齐,我几乎感到自己看着她细心折叠时的样子,专注的眼神,是啊,那就是我第一次在厂里看到她时的印象,扎着一个马尾的她,看到谁都一脸天真无邪的微笑,小小的酒窝好像给人一天最好的鼓励。
对,我不是因为吃到了鱼肉而忘不掉肉腥味的猫,一切回忆全部回来了,不是赵姐,是那个楚楚动人的小玲!我将衣服紧紧抱在怀里,这一次,我的眼睛真的花了,咸咸的泪流到嘴里,十月的天悄然刮起了冷风,我无主的心随着晚秋最后的枯叶离开没了神的躯体。
正如我所料,在后来的日子里,即使碰到赵姐也行同陌路,秃顶主任也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多月都没有再和赵姐争吵过,更多的是看到二人说说笑笑的与我擦肩而过,感觉自己成了他们夫妻的润滑剂。
打听才知道,原来的厂长被双规后,主任成了这个歇业厂里的一把手,接着又是上级主管部门有意向把厂里资产重组,好事接连的主任想必也不会再借酒找赵姐撒气了吧?我竟然把这也看成弥补我内心愧疚的一种安慰。
我第二次决定离开这里,带房产中介回来看房子时,楼道外停着一辆豪华奥迪车,我心里忽然有种预感,说不上来是好是坏,总觉得与赵姐有关。看司机已经发动了车,估计人也要下来了,我假意向中介的人介绍周边的情况,故意在车旁拖延时间。
果然很快就听到主任那巴结人时低三下四的熟悉声音,接着便看到他送着一位很有派头的中年男人下楼来,两人的穿着一对比,我差点笑出来,来的人就如同穿的衣服一样,看上去很一般,可都是一身名牌,真是低调中透露着儒雅的风度。可主任又是红领带白衬衣蓝西装的打扮,活像一个村干部。
也不知道主任是不是看到我,故意提高嗓门炫耀着,「谢谢李局长给我们厂的支持,您真是全厂上下六千号职工的大恩人啊。」赵姐随后也下到了楼下,毕竟是有文化的人,一身朴素得体的套装打扮,看上去就是一位贤惠的妻子,而一直谦虚的说着客气话的李局长抛开了一脸卑微笑脸的主任迎向赵姐,紧紧握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说:「弟妹放心,我回去一定尽全力帮助你们。」见这情景,我和中介的小伙子一口同声的骂道:「老色鬼!」可赵姐却当成好心一样,一脸感动的连连向这个老色鬼道谢。明眼人都知道李局长那贪婪的眼神,完全是在意淫强奸赵姐啊,可主任却像没这回事一样,还一个劲儿邀请李局长到家,尝尝赵姐的厨艺。
李局长一听这话,毫不掩饰的拍着主任说:「你老兄藏了娇妻不说,想不到还天天享受美味啊?哈哈。」不知道是我的修行不好,还是主任大肚,听到这么暗喻的淫秽话,我牙齿都搓得「咯咯」作响,主任居然还陪笑说:「那您今天可更要留下来,吃顿家常菜了!」「不了不了,好几个像你们情况一样的厂可还等着我去呢,这个……」李局长一边准备上车,一边一脸犯难的说着。
可把主任给急到了,眼看财神爷要走,立刻就拽了拽赵姐的衣服,嘀咕了几句,赵姐也很诚恳的邀请李局长留下。李局长看来还真是很忙啊,站在开着门的车旁很是为难。
最后,主任厚着个脸皮上前挽住李局长的手,又对赵姐连连使了几个眼色,赵姐脸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上前很不自然的拉了局长另一只手臂,局长动摇了,上了车的一只脚又放了下来,主任见有了起色,连忙说道:「今晚局长赏个脸,我拿出藏酒,和您一醉方休!」这话说是盛情,倒不如说是暗示,李局长也会听,叫司机自己开车回去,不用管他,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气势在主任夫妻簇拥下上了楼。我真替赵姐担心,可她却看也没看我一眼。
知趣的我沮丧的对中介说:「走吧,我带你上去看房子。」赵姐可能听到这句话,向我望了一眼,见我望着她,拉着李局长的手立刻变成挽的姿势,身体几乎贴在了对方身上。我可真是都看傻了,要不是中介的小伙子轻轻推了我,我还回不过神来,连忙对他说有事情改天再看房子,便一个人出了厂。
在江滨路来回走了几个小时,夜幕下,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穿梭于路边的男人之间,这让我联想起赵姐刚才搂住李局长的样子,「贱人,女人都是这样。」我心里愤愤而语,为什么天下的女人总为钱所动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路边出现了白天见到的那辆奥迪轿车,借着路灯依稀可以看到驾驶员正靠着椅子上酣睡着。这么巧?奇怪的我抬头看时,本不想回家的我正站在厂门外,看来驾驶员一直没离开过,只是换到了厂外等着,已经夜里十点多了,怎么这李局长一顿饭吃那么长时间,不好的预感在我大脑中跳动着,见鬼!我还是担心她。
一进厂便在大门值班室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主任,他正和张老头蹲在屋中一口接一口抽着闷烟,看到我进来立刻低头避开我的眼神,我大脑一片空白,飞快冲回住宅区敲响了主任家的门。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一分钟内没人开门我就撞门而入。可约莫敲了七八下后,里面一个男人战战兢兢的问我是不是主任,赵姐出事了!我害怕这种预测在我面前实现,我真想一脚踹开那破旧的门,但怕硬来会伤害赵姐,情急之下,我贴着门说道:「李局长,快开门,情况紧急。」门并没有立刻打开,十几秒的功夫,失去耐性的我正盘算着冲进去的时候,「咔嗒」门终于打开了,第一眼看到开门的就是李局长,但惊讶的不是他,而是我,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要不是我很快注意到他扣错的衬衫纽扣和拉到一半的裤链的话,我很难把刚才听到的战栗声音与面前一副镇定自若神情的他对上号,李局长见是生面孔还略带训斥的问:「你是谁?!」我不太肯定里面的状况,一时也不敢造次,得罪了这个厂里的救命草,可是会害了厂里几千人的生计,毕竟我对工作了十年的厂也是有感情的。我压住怒火和焦急的心,强作镇定的说:「局长,情况紧急,主任跟您玩仙人跳呢,您赶快走,这里我来搞定。」其实我只是想找借口进去看看赵姐怎么样了。
李局长眉头微微一皱,转身拿了沙发上的外套快速走出门,我怕他与主任碰到就黄了,便再次叮嘱他:「主任现在带人守在大门外,还安排人盯着你的车,您走后门出去。」「嗯。」李局长官腔味很重的应了一声,便从容的下了楼,黑夜中,隐约能听到他打电话告诉驾驶员先走,自己打车回家。
一刻也不能耽搁了,我冲进了屋子,这屋子结构和我住的一样一眼也能看到床,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一床放得很不自然的被子,下端外露出了一只赤裸的女人脚,那白皙的肤色告诉我,被子下盖着的就是赵姐。很显然被子是刚被人匆匆拉上的,我走上去,想要掀起被子的手忽然颤抖不听使唤,她仍一动不动的躺着,我很害怕,我发现我没有勇气去揭开眼前的一幕,我接受不了将要看到的一切。
「一个贱女人值得我这么懦弱吗?!」我鼓励着自己。
「这种出卖自己的女人我管干嘛?!」心里说着,我最终还是拉开了被子。
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酒味扑鼻而来,几乎赤裸全身的赵姐早已不省人事的醉卧在床中央,乌黑散乱的头发遮不住醉酒的红脸,与白色肌肤相比,如同烧红的脸从颚腮一直透到耳根,上身凌乱的衣服下,半遮半掩已经暴露出大半饱满的乳房,隐约还能看到两粒乳头,原来粉红色的乳罩已经被抽出丢在了一旁,下身则因为浅蓝色的内裤卷落在两腿脚踝处的关系,依然并拢着告诉我来的还算及时,整个玉体最显眼的还是暴露在空气中的黑色阴毛丛。
心情是矛盾的,复杂的,复杂到我不明白我正在做什么,既唾骂李局长的无耻,又痛恨将自己妻子送给别人玩弄的秃顶主任,而更糟糕的是,我的手指正爱不释手的缠绕着赵姐隆起的阴阜上,那一根根弯曲油亮的阴毛,事实上,掀起被子的那一刻起,我的鸡巴已经勃起顶着裤子,让我颇感不适。
「别怪我,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拥有你,我实在……」我自欺欺人的对着昏迷中的赵姐解释着,没了魂似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还关了所有的灯,黑暗多少能减少我的罪恶感,我摸索着爬到床上,找到了那柔软娇嫩的身躯,想着那个蹲在值班室还蒙在鼓里的主任,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和激动。
触摸到那对曾经抚摸过的乳房,手中的感觉不但比上次用眼睛看到的更为浑圆外,弹力这种质感似乎用眼睛就能看到一般让人震撼。没想到在黑暗中,视觉的消失不但丝毫没有减弱刺激神经的信号,反而带来前所未有的质感!那是一种用手、用心去欣赏的最高境界。
醉酒后的高热体温温暖了我的手,嘴闻着乳香找到那还没有耸立的乳头,整个吞在嘴里,贪婪的吮吸着,舌头甚至舔到了李局长那狗日的留下的深深牙印,我心里一阵泛酸,立刻心痛的放开饱受摧残的乳丁,不忍再去伤害了。
下面不会被那老贼也弄坏了吧?我下意识的把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手指没有找到润滑的爱液溢出,看来老贼还没来得及糟蹋到这里,我用脚一蹬,去除了困住双腿打开的内裤,得意的微笑再次挂到我的脸上,看不见自己,但绝对一脸淫荡。
我的脸埋入了那平坦紧实的小腹,用脸去感受皮肤的细腻柔滑,双手扶住曲线最细的腰部,这里没有多余的赘肉,顺着曲线下移,所到之处皮肤下弹压的韧性撞击着手掌里千千万万的神经端头,滑入身下,支开双腿成M型,再兜住丰满挺起的美臀,我的鼻子也跟随着移到了草丛。
歪歪倒倒的阴毛轻骚弄着我的鼻孔,我差点打了个喷嚏,但从下面传上来的淡淡酸味让我忘情的伸出舌尖,在下方皮肤的褶皱处顶去,虽然嗅觉告诉我这里有酸性物质,没有口中没有明显的异味,舌尖如同一个清理工,仔细的翻开层层皮肉包裹下的缝隙,渴望探索里面的奥秘。
开始有一点点黏糊糊的液体随着舌尖的搅动,流入我的嘴中,赵姐依然一动不动的躺着,可身体的感应却不由她做主,源源不断的汁液让我渐渐招架不住,硬邦邦的鸡巴嫉妒我醉乡梦死的嘴,强制我身体直立起来,手握住鸡巴,把流到屁眼处的粘液涂到整个龟头上,这里它已经来过,顺流而上后,最终顶开了闭合的阴唇,伴随着活塞进入满腔汁液的屄中后,严丝合缝的结合迫使所有残留的空气排出体外,发出「咕嗤。」一声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烂醉如泥最能形容此时身体下被我占有着的赵姐,原本今晚这是属于李局长那个老杂种的,却换成了我这个「老朋友」的二次光临,湿热的嫩屄依旧紧得让鸡巴无法很好的抽插,我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双手稳住她结实紧绷的臀部,运用腰力带动屁股,缓慢的来回运动着,但每一下都做足功夫也很用力,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开始响起慢速的「噗嗤、噗嗤」清脆声。
架在脖子两旁的小腿,有节奏的晃动起来,插入、抽出的动作如此的明晰,一会儿龟头带着整个鸡巴完全埋入夹道里,沐浴着温暖湿润的爱液,一会儿推出到嫩屄口的龟头又被两片阴唇包裹起来,只留下沾满了粘液的鸡巴呼吸外面的空气,再然后,寸寸回入。
两片阴唇依依不舍的试图跟随着我的龟头进去,却在密不透风的交合中叹息这短暂的分离,当耻骨抵达赵姐隆起阴阜后,两人根部的阴毛交织在一起,互相向对方抛去粘满全身的爱液,这种快感是无法用眼睛去体会的,唯有在生殖器的交合中才能感悟彻底,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知道是这种感觉让一直不动的赵姐有了感觉,虽然看不到她,但我感觉她想动,却实在动不了,她想说话,可醉的实在太厉害的她也只能迷迷糊糊叨咕着什么,四肢却根本不听她调动,过了一会儿开始有些微微颠簸着,说着胡话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看样子,她的意识正在逐渐恢复了,我清楚的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无奈下我极不情愿抽出鸡巴,可被紧紧夹在屄内的鸡巴一抽出阴道后,那种忽然的放松感也同时放松了压制在睾丸处的紧缩力,瞬间电击一样的阵阵热流毫不吝惜的射到了赵姐的嫩屄上、股间甚至是床单上,这完全不在我控制中。
害怕留下证据的我踉跄着撞到墙边,开了灯,在地上找到衣服穿上,确认没有遗漏后,才依依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姐,缓缓关门退出。
冷风让我冷静了几分,我又开始后悔刚才对赵姐的所作所为,我真怀疑自己并不喜欢她,而是真正存在一种报复心理和单纯的对肉体的贪婪,对性的渴望。
我没有回楼上,而是跑到了大门口,主任依然蹲在已是烟幕弥漫的值班室,地上满是烟头,而看大门的张老头已经在一旁打起了盹儿,看来,今夜他是不敢归家了。
(3)
是啊,能让妻子给别人玩的主任也无法面对的现实,那原本就本分的赵姐又会怎么面对呢?我忽然担心起她会做什么傻事情。想到这里,我假装到门外买了包烟,然后折身返回主任家,看到屋里灯已经点亮,赵姐应该是醒来了,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依稀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但听不到其它动静,该不会……我不敢想,如果真有什么不测,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我会一辈子饱受折磨的。
我连续的敲着门,可没有回应,过一会儿,好像放水声停了,我才稍微松了口气,说明她还活着,她会不会一个人需要冷静一下?不,我不能冒这个险,于是我不懈努力的继续敲着门,但还是没有应答,我表明了身份后,继续敲着门,也许是我这种坚持的态度,最终门还是开了。
披散着头发的她我没法看到表情,她也没有打招呼,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转身回到屋里,缩在床上靠墙的最里面,神情麻木的注视着在凌乱的床单上残留着的各种液体和精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站在屋子中央。
「你都知道了?」没想到先开口的居然是她,声音可能是哭泣过度而有点沙哑。
「其实……」我忽然想坦白一切,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眼睛哭得如此红肿,原本想用作解释的话,竟完全没有勇气再吐出半个。
「你是来嘲笑我的?」说话的时候,她不时的吸着鼻子。万念俱灰的她已经不注重任何女人的形象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想,我没有立刻辩驳,沉默了一会儿后,我才问道:
「你还在恨我?」「重要吗?我恨你又怎样?不恨你又能怎样?我的想法在你这个外人眼里毫无关系。」她揪着心地说着。
「答案对我很重要。」我的确想知道她对我的真实想法。
「我不是你妻子,这根本与你无关!」她开始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今晚之前也许我不太肯定自己的真实想法,但发生了一些事情后,我才知道我很在乎你。」这是我最想告诉她的话,我竟然说出来了,心里无数的疙瘩消失了。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了。」赵姐绝望的摇着头哽咽着。
「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我希望这话能给她少许安慰。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我不配你这样对我。」赵姐再次泣不成声了。
「不,只有我这个伤害过你的人才没有资格配你。」我的心快被她的眼泪摧毁了。
「不!」赵姐无比激动的摇着头,对我哭道:「已婚的我本来就不配你,现在我已经不干净了,我身子已经脏了,我不配有人爱。」我很想告诉她今晚不是李局长,但我还是忍住了,我知道,现在如果说了,就再也没有令她原谅我的可能性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她负责,于是我郑重的对她说:「和他离婚,嫁给我。」她淡淡地冷笑了一声后,苦涩地说:「别傻了,我有我的家庭,你将来也会找到你的真爱,现在你只是暂时对我的肉体感兴趣而已。」「……」我如石像一般呆立无语。
她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少许后,用一种强颜欢笑的奇怪表情对我说:「还是要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眼神里哀伤正一点一点蚕食着原本那清澈透明的纯净感,这是赵姐内心遭遇巨大打击后的蜕变,她失去了对爱的信仰,失去了爱的勇气,潜意识里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正在发挥作用,而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她的心空了。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问了自己一百遍,我正在失去以前那个赵姐,而这一切又是我造成的,一时的贪念,深深伤害了她,以至于如此恨我,在她眼里,我也许只是个说谎话的色狼,与李局长有什么分别呢?无论我如何道歉,也无法改变事实了。
「对不起,看来我在这里反而让你更加苦恼了。」我不想再解释什么了,说完转身开门准备离开。
「我不想呆在这里。」身后赵姐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的冷静。
我没有回头,依旧自个儿跨出门外。
「别留下我。」这一次她略带恳请的喊住我。
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没有理她,毅然离开,听脚步声我知道她跟着我出来后又停住了,原本已经上了一半楼的我忍不住弯腰看她怎么了,只见她回头望向屋内,好像努力要找回什么似的驻足凝神,最后才低声叹了口气,不舍的轻轻关上门,我看她也要跟上来,慌忙起身继续上楼回到屋里。
半天听不到门外有脚步声,我又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是她走的慢还是没有跟来,正拉开门看个究竟时,却看到她已经到了我门外,我尴尬的侧身让她进来,重新关上门。
说完,我一边抱起一个枕头和毛毯,一边对她说:「你就睡床上,我睡地板吧。」可心里多想听她对我说一起睡床,但等布置好地铺后她也没吭一声,我也只好关了灯,无趣的倒地而卧。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应该让她好好休息,可我总有种想要爬上床的冲动。
「你醒着吗?」她忽然的发问如同孤夜里的女神向我伸出希望的手。
「啊,没有。」我有些激动了,竟然说错了话,这不明摆着张口就是谎话了吗?
我彻底把自己给毁了。
「哧。」黑暗中,我听到她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最终在她带动下,两人都放声笑了起来。黑夜平复了白天的喧闹,也暂时平复了彼此心中的烦恼,屋里那令人沮丧的死寂荡然无存。
「你可是我见过最能说谎话的。」她是略带开玩笑的说我。但听在心里,我还是觉得很委屈。
我反驳说:「但有些方面我从来不说假话。」「那还真有点稀奇,我倒很想知道是哪方面了。」说完,她好像侧了身子面对着我,因为我能感觉到她呼出的酒气。
我语重心长的缓缓说道:「感情方面,我在感情方面从不说谎话。」她没回我话,我心一下提到半空,觉得真不该那么说,她才经历了爱情的背叛,我怎么能再提这些呢?
「贫嘴!」沉默了一会儿,她回应了我,好像没有生气,我胸中才大石落地般地松了口气。
「哎。」她哀叹一声,接着自嘲的说:「也许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哄骗的,明知是假话,可听了心里还是高兴。」我的天,我要怎么说她才相信啊?我生气的重重翻了个身。她听到我翻动,问我:「地上不好睡,要不要上来?」「要!」我毫不客气的回答她。
「哈,你这人脸皮真厚,一点也不掩饰一下。」她装出有点生气的口吻责骂我。
我委屈的解释说:「我掩饰吧你说是假话,说实话吧你又说我脸皮厚。」「呵呵。」听了我的话,她也觉得自己挺好笑,于是没有再继续责难我,又问到:「那你上来不上来?」我违心的回答她:「不来,我可不想被你误认为是个贪图美色的人。」「什么思想!上床就代表要发生什么啊?」赵姐这么一说倒让我哑口无言。
没听到我再回话,她又追问我:「生气啦?」我故意没理她。
「小心眼。」她接着又自言自语道。
「上床倒没什么,但我真怕控制不了自己。」我还是忍不住接了她的话。
「唯一一句真话还不顺耳。」她嘟囔着说着,身子向里移动让出了一半床。
我也不是傻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跳上床,钻入了温暖的被子里。
屋里再次安静了,不会就这么真的过一夜吧?虽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找点借口?可是怎么开口呢?要不胡乱起个头,再看事态发展吧。
「我……」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同样的字。
「嗯,你先说。」两人不约而同的让对方先说。
「我没什么。」又是一样的话,好像先前排练过一样。
说话间,两人应该是面对面已经靠的很近了,除了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外,还能感觉到被子里彼此传来的体温。我不争气的下身立刻就勃起了,硬硬的憋得我很难受,我开始紧张起来,好像她也是同样的情况,两人呼吸节奏都有些紧凑。她应该也觉察到了这一点,想要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可刚一挪动身体,高翘的臀部正好擦碰到了我直立的鸡巴上。
「嗯?」她感到奇怪的哼了一声,竟然还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反手过来想要拿开抵住她屁股的硬物。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没有来得及避让,或许我压根就没想让开,总之,她温暖的手一下就抓在了我整个鸡巴上,想要丢到一旁似的猛力一提。
「啊!」我失口叫了一声,也差点射出来。
她出我意料外的,不但没有怪我起色心,反而还结结巴巴的向我道歉:「对不起!我……我……」虽然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出赵姐此时娇柔作态的害羞样子,烧红的脸绝对分外的妩媚动人,想到这里已经忍不住的我,只好用自己的手在被子里套弄起来,可无论我再怎么小动作的运动着,还是被她察觉到被子里有「砰砰」的轻微声响。
「是不是很痛啊?」她愧疚的问着我。
「啊?!」我有些惊讶了,赵姐居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真搞不懂这几年和主任的夫妻生活是怎样的?
她以为我没听懂问我的话,又很关切的补充说:「我听到你在揉着你……那里,是不是伤得很严重?」「唔……我……我是难受。」我现在哪有心思回答她啊?
「难受?那很严重啦?」她更着急了。
见她真急了,我也不逗她了,连忙嬉笑着安慰她说:「哎,暗恋的人躺在身边,我是憋的难受,不是痛的难受。」「讨厌!」她娇嗔一声后又转过身去不说话了。
我知道她没真的生气,一时兴起,想逗逗她,于是嘴里一边哄她别生气,一边三根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她的脖颈上轻轻跳动,顺着下来跳到她的肩部,然后是手臂,反正不回答我就继续跳个不停,一直跳到了她的细柳腰处时,她再也按耐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身体也随之躲让我的挑逗而扭动着。
「讨厌,好痒痒。」这是女人很特有的娇柔语气,能使男人听到后,顷刻间化骨于无形。
我伸手从她身后一把搂住那小蛮腰,她整个背部像个热水袋一样贴在了我怀里,原本被我自己身体压住的手也腾出来,从她靠枕头一边的脖颈下穿过,摸索着爬过锁骨,钻进衣领,最后从胸罩的顶部俘虏了里面动荡不安的乳房,配合此时她口中喘息的节奏尽情捏揉、搓弄,甚至蹂躏起来。
搂住腰部的手,掀起衣服下摆,用跳动的手指在肚脐四周挑逗着,然后再将整个火烫的手掌盖在她平坦紧绷的腹部,轻轻揉弄直到使她完全放松后,便迫不及待的伸到被松紧带束住的运动裤中,手一路向下探去,在小三角内裤包裹下的阴阜上翩翩起舞,一不小心「脚下」踩到一处湿渍后,手指全部滑落下去……我的手上立刻沾满了穿透内裤的粘糊湖汁液。
「嗯……啊……」她被突然到来的手指「吓得」叫出了声。
「这里好潮湿啊。」我在她耳后轻语挑逗着。
「讨厌,你……好……讨厌。」呼吸急促的她呻吟了两声,这种声音非常性感,能让人热血沸腾。
手在阴户前端拨弄刺激着内裤兜不住的那两片鼓鼓的充血小阴唇,再把硬邦邦的鸡巴也从后面顶入到她的股沟处,起先是我借助这种紧密的接触配合着手指的攻势,可越到后来,我越觉得是她在主动的扭动臀部来加大摩擦力。
而她发热的背部卷曲得越来越厉害,我的手已经感觉到整个内裤下半截已经完全是湿滴滴的,而且还不断向外渗出粘液,顺着屁股沟流得一半屁股都湿了一大片。
我抽出手,也不脱衣服了,匆匆脱光自己的下身后,我就从腰部把她的外裤和内裤脱离出整个臀部,鸡巴立刻贴在光滑发热的屁股中间,由于她弯曲着腿,我的手无法够到膝盖处,裤子只能脱到大腿中间,反正重要的部位已经暴露在龟头面前,我也懒得起身把她脱光。
回手顶住龟头下方,将它向不断向外流水的肉缝处向上塞进去,「噗嗤」在再熟悉不过的一声后,鸡巴在爱液的润滑下进入了一个热量中心,赵姐的呼吸完全失去了规律,喉咙里「……呃……」发出近乎成了婴儿撒娇的声音,我的手从后面向上抓住乳房,才发现竟然忘记解开胸罩,也不管了,整个推到下颚处后,紧紧扣住挤在一起的双乳,分不清左右的一起捏揉。
与赵姐做爱,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她有配合我的举动。她丰圆的屁股开始尽量的向我下体靠拢,她的配合远比我抽动几十下还刺激,我的腹部跟随抽插动作撞击着她弹力十足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与爱液在生殖器的摩擦中产生的「噗嗤、噗嗤」声遥相呼应般得充斥着整个屋子。
由于她侧睡的姿势,两腿是并拢着的,我龟头如果没有爱液的润滑,很难想象怎么通过这狭小的屄道?
「……啊……啊……」赵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我都有点害怕被邻居听到了,可又无法去控制她,与前两次不同,这次她完全放开的状态下与我交合着,身心的放松也给她更好的感受身体的刺激,享受足以令她晕厥的快感。
想到这里,我努力搅动着鸡巴在阴道里乱撞。她身子忽然直了起来,头紧紧的靠在我的肩上,果然,我的嘴向前轻易的碰到了她炙热的烈火干唇,接吻的激烈劲儿,让我感觉有种舌头都要被她吸走的痛楚。
「我……我……我快尿出来了……好……好丢人……不行……不行了……」赵姐语无伦次的娇喘着,我也知道,这是她高潮前强烈的压迫感给她造成的错觉,看来,主任还没有让她欲死欲仙过呢,想到这里,我一松懈,失控的精液意外的喷射在她的子宫口处。
我暗暗叫冤,怎么就在她先出来了?还好,很快也迎来了赵姐在我怀里的抽搐,阴道强烈的紧紧箍住尚存八分硬度的鸡巴,三四秒的停顿后又稍微松开一两秒,紧接着又抽搐般的紧紧箍住再放松,如此重复几次,好像阴道内部千千万万的细胞组织都调动了起来,一波一波的对我的鸡巴展开最后的夹击。
(4)
结束了吗?似乎没有,耷拉着的软棍依旧与阴道严丝合缝的连接着,我很惊讶也很不舍,原因很简单,离开厂的那段时间,我也谈过几个女人,也有了几种不同的性经历,但和她们做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就是鸡巴一旦软下后,便失去了阴道内壁的压迫感,甚至不能肯定依然放在屄内。
这个女人的下体却完全不同,我心花怒放的掩饰不了的激动,抱着赵姐的手自然的收的很紧很紧,嘴里迷迷糊糊的重复着:「别走。」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花板已经透着早晨的光亮,第一反应就是她一定走了,心头顿时无比失落的隐隐作痛,侧头看时,她还躺在我身旁,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傻瓜,一个大男人早上还会哭啊?」说着伸手轻轻擦拭了我的面颊,时而看看我的发髻,时而看看我的五官,当四目交接时,我看到她眼中散发着妩媚,流露着依恋。
凝望的双眸装满了无限的话想要告诉我,可她还是选择了沉默,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其实彼此都明白,天亮了,当她走出这间屋子后,一切又要回到现实。
但我不能不说:「我……」她轻轻按住我的嘴,珠光闪闪的眼神埋藏了丝丝哀伤,「答应我,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吗?我还是他的妻子,而你继续寻找真正属于你的另一半。」听到这句话,我心都要碎了,我知道我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自己原来这么渺小,我思想「嗡」的一下混乱了。
「我洗个澡就下楼。」听到她的声音,我稍微回过神来看时,她已经进了洗浴间,「哗啦啦」的水声如同伤心的眼泪,击穿着我仅存的坚强,吞噬我一切快乐的回忆。
我看着床角叠好整齐的女人衣服发着呆,怎么下的床,怎么走到洗浴间,怎么开的门,我自己都不知道,看到我突然进来,赵姐惊讶之余本能的用手护住前胸,「你,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好吗?」「留下来吧?」我说话的时候,能感觉到嘴唇明显在打颤。
她微微摇了摇头,歉意的说:「别逼我,我做不到。」我并不死心,挣扎着说:「可是昨晚我的感觉给了我希望!」「昨晚,你知道昨晚我喝了酒……」她垂额低语,水声虽然嘈杂,我却听得很清楚、很清楚。
「这么说,昨晚根本是个错误?」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责问她。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她使劲的在花洒下摇晃着头。
我不能再逼她做任何决定了,我不忍心她为此而痛苦,我上前抱住了她的双臂,长长呼出口气,温柔的对她说:「那让我帮你打一次肥皂。」她没有拒绝,眼睛很不好意思的避开我,洁白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我最喜欢她这种羞涩之态,我转身拿了肥皂打在手上,她便闭上了眼睛,面红耳赤的与我面对面站着。
我温情的双手捧起她亭亭玉立的乳房,将肥皂液抹到胸部整个凸起部位,然后问她,「水温可以吗?」「嗯!」她从鼻子里发出了回应,呼吸有些厚重了。
我满是肥皂的手在她乳房上绕圈的按摩、挤压着,白色泡沫不断从指缝中冒出,如云彩般遮掩住乳房,我顺着腋窝延伸到后背,她的乳头不经意的擦碰到我的前胸,又酥又痒,感觉很好。
赵姐后背光滑细腻,如果没有肥皂的润滑,我担心自己粗糙的手随时会弄伤那娇嫩的肌肤,不忍停留的手滑到腰下翘起的臀部斜坡上,我捏了捏,弹性与乳房相差无几。
我偷偷看了看赵姐的表情,正好她也抬眼望着,短暂的四目交织后又羞答答的再次闭上,百媚千娇的说:「别老看人家嘛。」「哦。」这一分钟,我反而觉得害羞的不是她,而是我。
她的头靠在我的左肩上,脸向外侧,身体显得瘫软无力的依靠着我,我们相拥而立,感受着花洒的热水从头顶喷泻在我们身上,泡沫全部顺水而下,起先还恋恋不舍的游走在地上,最终与流水一同没入下水口。而我的温存如同这泡沫,永远不能留在她身上,只能接受顺水消去的命运。
「你……」她原本娇柔呼着热气的口中,忽然冒出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温柔的回问她怎么了?
「你怎么又……」她愈发羞涩的说了半句话。
「我没怎么啊?」我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她低头瞟了一眼,然后都着个小嘴,没说话了。
正想问个明白,才发现自己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勃起硬硬的一根,顶到了她的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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